一个骗子在人间实在混不下去了,进入地狱,见了阎王。 “下跪何人,你怎么死的?” “报告阎爷爷,小人叫连哲骈,是病死的,我在人间当县长,一不小心就病死了。” “哦,你倒是个好人嘛,我地府里缺少人才,看来你可以留这儿帮我办事。” “好吧,上来陪爷爷喝一杯。” “是。” 阎王爷干了一口,说道:“当年,我在人间也是当县长,县长当着好好的, …
狗兄不断举酒与我干杯。这几天来,我见他老是垂头丧气,六神无主。我猜想他一定是看上谁家狗妞但有接近不得,因此心生苦闷。 但每当我问起他缘故时,他总避而不答,随即转身唉声叹气。但我偏偏是个好事者,不明白的事总想探个究竟。 终于这回让我逮到机会了。 慢慢地,就见他有了些醉意,两只后腿瘫在地上,摇头晃脑的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。 “这十几天来啊,老子 …
猛然被噩梦惊醒,竟然发觉眼角是湿的,嗓子是涩的,枕边残留着泪的余温,我又哭了,窗外,那明晃晃的月光无耻的撞击我的伤口,疼得我措手不及。我急忙起身跳下床拉上那灰色的窗帘,如今卑微的活在自己孤傲的心灵世界里,还要接受这清幽的月光如鬼魅般侵扰。月光婉约而凄美,给人留下无限的假想,然而月光冷淡萧瑟,宛若利剑刺进我火热的胸膛,滴滴鲜血在往外流淌。 【一】 …
石榴镇疗养院风景秀美幽静,让傅城和老婆汤燕感到满意。刚安顿下来不久,几个儿时玩伴便找到这里,将他俩从住舍里拽出来,一车拉到街上。 原来,有个消息灵通的伙伴,在昨晚无意间听闻了消息,奔走相告,一起商量,便在“回唐朝饭庄”摆下接风宴,为夫妇两人回乡疗养接风洗尘。 石榴镇的大小饭庄不少,市民口口相传的,数得上这家饭庄。饭庄的员工身穿唐装,行唐礼,唱唐曲 …
下雪的时候,我就很忧郁,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眼睛里流露出的灰暗的情绪。我只能看到雪花明亮得有点耀眼。孩子们喜欢在院子里堆积起了两个洁白晶莹的童话故事一般的雪人,一个蓝鼻子,一个红鼻子。它们相互凝视着,似乎是一对恋人,但这对我的心情没有任何治疗作用,依旧忧郁着。我自己知道,这和单帮婆有关。 她是我曾经的房东,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,独身一人。每个阴暗的冬日, …
我和冰月可以说是青梅竹马,我知道她最喜欢的是蜡梅,但每当她从园里折梅回来,我就会故意逗她:“还是梅花好看。”她总是盈盈地笑,不接我的话。 她把折回来的梅仔仔细细修剪好,慢条斯理地插入梅瓶,端端正正地摆好。她总是那么有仪式感。我就不行了,我总是觉得她那一套多余,累赘。 我坐在春天的暗夜,没有感到一丝孤独。我的思绪把这一生重新回味了一遍,她总在。她插 …
“花开半妍,酒至微醺才是人生最好的状态,就像现在的你。” 说这话时吴致远醉眼惺忪的躺在床上,唐瑜曾经以为这是这辈子听她能听到过的最动听的情话,不过接下来吴致远就提出了分手“你还这么年轻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。” 吴致远比唐瑜年长十几岁,据坊间传闻是总公司派遣下来的钦差大臣,内定的总经理接班人,唐瑜刚走入社会,正是情窦初开单纯无知的年纪,只觉得吴 …
(一) 小妖第一次看到这么稀奇的园子。 谢小李有很多这样的园子。 园子里一年四季都是春天。 每朵花各有特色。 每天都在争奇斗艳。 每个园子花朵数量不同,但无一例外,都呈盛放之姿。哪怕已经荼蘼于地,也要强回枝头,尽力活出最美的样子。 园子有门,有时你明知有园,却只能“墙内秋千墙外道。墙外行人,墙内佳人笑。笑渐不闻声渐悄,多情却被 …
锦娘再次遇上骆闻舟,以非彼时的锦娘了。 无论从衣着还是谈吐,活脱脱个成功都市女性形象。 骆闻舟伸手,本想像在当年的青石镇一样拍拍锦娘头顶,但他的手又从锦娘侧脸垂下,笑笑说,玉锦同学长大了。 锦娘迎着骆闻舟的目光说,是的,锦娘不但长大了,还把桃之夭夭开到南阳城来了。 骆闻舟避开了锦娘的目光,望向远处,远处的几株桃树刚沾染点春色便迫不及待地打 …
你说:“做一件事,从开心到无助再到麻木,这样一个沿袭的过程会压得喘不过气来,直到遍体鳞伤,无力反抗”。对这句话我深有体会,坚信不疑,只是我比你早一天遇到。曾经我只是个文字爱好者,刚开始也只是写些心情文,发在QQ空间日志里,让南来北往的有缘人随便阅读,自我感觉良好,在心头灿烂一下。 随着时光流逝,我的笔墨不再局限于那些心情文了,我开始写小说,散文,并且 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