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串激烈而清脆的电话铃声,在《城市导报》记者翟大宽的办公桌上响了起来。 话筒里传出了姬善良的声音,又一次抛出了那荒诞不经的念头。 听罢姬善良简短有力的诉求,翟大宽说下班后一定尽快赶过去。在赶到之前,先请他一定平抑情绪,务必平静等候我的到来。 姬善良之所以找翟大宽倾吐苦衷,完全是已将他视为知己朋友了。凡预计有重大的行动打算,他都主动找翟大宽一起 …
原创剧本
外甥当了公安局长,舅妈自然很喜欢。这回外甥带了女友来黄山旅游,顺便来住一夜,她乐开了花,要好好招待。第二天早餐也不煮稀饭了。一早就提个菜篮子去小区门口的早餐店。 “喂,服务员,这包子咋卖啊?” “七角一个,太太。” 她捏起一个仔细看了又看,轻轻地嘟囔:“这么小的包子,七角一个......” 年青的服务员这回没有回她的话,自己忙着手里的活。 …
立春之后,我的身体逐渐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,至于到底是感觉到了什么,我也说不上来。这事你一定不要想歪了,人和其他低级动物还是不一样的,人到春天会有更多的烦恼或者痛苦。首先是春天会饿肚子,生计成第一要事。去年秋天打的粮食,装在墙角的毛口袋里,经过一个冬天的取食外加老鼠糟蹋,已消耗殆尽,所以春天又叫做青黄不接的季节,放在从前,要做好拉着打狗棍外出要饭的准备。另 …
孤儿程锦自从是孤儿了之后,就变得沉默寡言,心狠手辣了。这也难怪,他一个人守着上一代留的破房子靠写作为生。只有一只捡来的流浪狗与他作伴。 他将这只狗视为亲人。写作之余的娱乐就是带着这只狗在通往坟场的山路上狂奔。奔累了,他也便重新有了灵感。虽然每日的写作生活都很紧张——新章节续不上便有可能到达挨饿的地步。但,每当他看到这座破乱不堪的房子的时候,总会回忆起 …
向阳巷的盛夏中午是懒散而安静的,懒散到满地阳光都不想挪动,安静到绣花针落地可听见其声音。住向阳巷巷子尽头的苏寒影家中,此刻,她丈夫宋清达和邻居田红像两条剥了皮的蛇,相互缠绕、颤动在大红的床单上。 突然,苏寒影如片飘落卧室门口的叶子,说了句,外面站满了人! 惊得宋清达撑起身子,脱口而出,你没有上班? 苏寒影已不见人影。 待到宋清达与田红衣衫 …
我与李眉在临湖的长椅上,各自摊开掌心,两只一样纷繁的掌纹被春日的花影打乱,在暖风里像两座迷宫,湖水对面,桃花万倾,李花如雪,油菜花一目十行绽放。 我说,这樱花真个是铺得连绵好颜色,象云、象霞、象雪、象雾。 李眉收掌道,就是不象花,因为花是一树一树开,一朵一朵放,而不是这样万水千山屋瓦山川月光掩路般不讲道理地怒放。 我要说的是,我是一名杀手,李 …
去年农历九月,我推掉一切事务,到那处毫不知名的山坳找我遗失山里的朋友,她离开城市到她向往的山里已经两三年了,这几年我完全失去她的消息。寄给她的东西全都显示签收,她却没有给我回复过只言片语。 当我踏进山里的瞬间,就被满山坡的小野花吸引住,它们一朵紧挨一朵,随风轻舞。我久久伫立在那里,忘记了身在何处。猛然一个念头捉住我,如果可以迷失此地,此生也不枉然。我 …
此刻北方的大地还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,山村里的年味还没有完全的弥漫开来,破落而干净的门口上新帖的对联还在诉说着人们对新年的祈福。 土屋上的烟囱里升起的袅袅青烟无不是象征着团圆的喜悦,远方归来的人们正在火炉旁与父母和孩子唠着家常。 当太阳开始亲吻大地,那些在寒风中沉睡了一个冬天的雪被阳光的温暖所感动,慢慢地融化了水,又悄悄的渗入了身下的这片土地中,于 …
在每年的12月28日,都是省瀛的祭日,也是丁香的生日。丁香都来墓地和省瀛一起过生日,唐磊的《丁香花》总在这天忧伤地响起。 十五年前,山西吕梁城里丁家出生了一个女娃娃。家里人没怎么商量,她就叫丁香了。 因为家境殷实,童年时期的丁香充满欢乐。堂哥丁当总带着丁香四处玩。丁当是个男孩儿,因为力气大,人又实在,所以朋友多。 每年丁香花开的季节,丁当总爱 …
眼看要过年没几天日子了,巩霞就想回家看看孩子。没想到大酒店这时候生意火爆的很,自己都披挂上阵忙得不可开交。夜晚打烊的时候,陈总来到巩霞的身旁,专门跟她表示了番歉意,说到时我跟你爹妈打拜年红包吧。还有生意不那么忙了,他一定亲自送她回家去看老人。话说得巩霞感动得流了泪。 生意的气氛到元宵节才消退下去,节日之后,员工大会餐时,陈总夸奖了大家。讲话到了最后, 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