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几年前,初中的样子。放学路过四哥家门口,正碰上四嫂出来。她扶了门框对我说:"二弟,快到大队医务所叫高大夫来,就说你四哥挂梁上了"。又对我同学说:"三儿,叫你爹过來,跑快点,啊!" 高大夫听了我的话,提走急诊箱就往外跑,回头让我把门锁上。 四哥家院子里围了很多人,四哥半躺在地上,他儿子从背后抱着他。髙大夫一边号脉一边用听诊器在四哥胸前听。四嫂坐 …
原创剧本
飞机飞行在万米高空,这是我近几年常飞的航路。 航程需要四个多小时,我调整了一下姿势,头靠在舷窗处,准备补一补早起赶飞机欠下的觉。 哇、哇、哇…… 孩子连续的的哭闹声使我难以见到周公,很有些不耐烦。 邻座是一位年轻的妈妈,双手不停地轻拍着摇晃着襁褓,嘴里嗷嗷、嗷嗷的哄着孩子,眼睛却局促不安地环顾四周,向我挤出了一丝微笑,像是表达无奈的歉意。 …
冬至过后一周的清晨,七点钟过点,天安县枫香镇岩脚村天刚麻麻亮,天上飘着细雨夹着密密的雪花,田铁柱老汉家不大不小的院坝里已是一派忙碌景象。 田老汉每天三道急电,说年关将至,天寒地冻的各家有各家的事,催促儿子早点回来把那桩事情了结,在他钻土之前也算坡坎上完了。岩脚村的风俗,只要有一个儿女还没有成家,当父母的坡坎就还没有最后完成,尤以儿子的坡坎最为重要。 …
某一天,已是晌午时分,温热的阳光洒满了崇山峻岭。曲折山道上走着两个着对襟装的男人。两人是巫溪大学的学生,大串联转车时上错了车,将错就错投入了这巫溪山岭的山乡怀抱中。两人早就听说过,山乡村民都很是好客,此一行,说不定会让他们大饱口福,求之不得叻。 走得稍前一步的,典型的山里汉子身材,他叫满强。他的家乡毗邻此地,对山野风情算是比较熟悉。稍微落在其后的男子 …
“好,找不到彩云,你可别怪我不讲交情。”刁川道,“我渴得慌,咱们先到我家喝酒去!”于是,冯马牛便跟着刁川朝牛岭乡乡府走去。 牛岭乡东面二十里开外有一座巍峨的大山,站到山顶上,可将四周连绵起伏的群山尽收眼底。这座山的半腰有一处豪华的宅院,院内楼阁林立,飞檐翘角,很是壮观。然而,它却是院子主人罪恶的象征。这座院子叫劳新庄,是现在的主人劳增寿父亲手里建造起 …
再说刁川忽然不见了彩云,便东张西望,左顾右盼地惊叫道:“彩云呢?”他欲要动身搜寻,怎奈冯马牛那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像只钳子似地卡住了他,使他动弹不得。冯马牛假意亲热地说:“朋友,别急。想必是解手去了,男女有别,不可做出越轨的事情。你若连人家方便的事儿都限制,还怎么能在一块儿过活呢?!” 刁川心里冒火,但对冯马牛的话反驳不了,又觉得刚刚才答应了人家的约法 …
聪明的彩云早已看出了冯马牛在同刁川周旋,有心救她,心里十分感激,早就想拔腿逃跑。但一想不妥,觉得应巧妙缓势,脱身为上。 她知道路畔下面有一道直通沟底的大山水渠,下面是一条由西向东的涓涓小河,蜿蜒伸出二十里便经过劳新庄下面平坦的河道。劳增寿住在劳新庄,他是安民县首屈一指的大财主。既然妈妈现在那儿,何不从这条水渠逃走,到劳新庄去看呢! 想到这里,彩云 …
“若你们是夫妻,我愿作你们的‘和事佬’;若你们刚认识的话,我就作你们的‘月下佬’,成全你们。” 刁川听那人愿作‘月下佬’,心想,这小子看上去也不过同我的年龄一样,怎么自称为‘佬’、‘佬’的,管他娘呢,若这样真能成全了好事,我便不用落个强占人家良女的骂名了。于是,刁川“嘻嘻嘻”地笑了几声,对那人说,“你愿作‘月下佬’,真是太好了,日后有人问起,你可得证 …
刁川是牛岭乡乡约刁棒的独生子,二十多岁,个高体壮,鼻塌嘴大,小眼如豆,不仅其丑无比,而且脸和心一样黑。牛岭前后二十里地的村庄都属牛岭乡管。该乡乡约刁棒横行乡里,欺压百姓;刁川仗着老子的权势,为虎作伥,任所欲为。 刁川拖着彩云走出三四十步远,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个子和他不相上下的人,刁川见那人在路左边,便往右边让了让。却说那人正在赶路,忽然看见一人拖着一个 …
从前有一对姐弟,形影相随,感情很好。有一天姐姐在井边洗衣服,不小心掉到井里淹死了。 弟弟很伤心,不吃不喝的,坐在井边一直哭,谁也劝不动。也不知哭了多长时间,来了两个人,一个牛头,一个马面,他们对弟弟说可以带他去找姐姐。弟弟赶忙擦干眼泪,高高兴兴跟着牛头马面走,不知走了多远,来到一个小城,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挺热闹。他们又七拐八折的走进一条小巷,来到一处院 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