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小说

【春色】桃之夭夭

  锦娘再次遇上骆闻舟,以非彼时的锦娘了。   无论从衣着还是谈吐,活脱脱个成功都市女性形象。   骆闻舟伸手,本想像在当年的青石镇一样拍拍锦娘头顶,但他的手又从锦娘侧脸垂下,笑笑说,玉锦同学长大了。   锦娘迎着骆闻舟的目光说,是的,锦娘不但长大了,还把桃之夭夭开到南阳城来了。   骆闻舟避开了锦娘的目光,望向远处,远处的几株桃树刚沾染点春色便迫不及待地打 …

【春色】猫和小孩

  你说:“做一件事,从开心到无助再到麻木,这样一个沿袭的过程会压得喘不过气来,直到遍体鳞伤,无力反抗”。对这句话我深有体会,坚信不疑,只是我比你早一天遇到。曾经我只是个文字爱好者,刚开始也只是写些心情文,发在QQ空间日志里,让南来北往的有缘人随便阅读,自我感觉良好,在心头灿烂一下。   随着时光流逝,我的笔墨不再局限于那些心情文了,我开始写小说,散文,并且 …

死神之箭的最后绝响

  一串激烈而清脆的电话铃声,在《城市导报》记者翟大宽的办公桌上响了起来。   话筒里传出了姬善良的声音,又一次抛出了那荒诞不经的念头。   听罢姬善良简短有力的诉求,翟大宽说下班后一定尽快赶过去。在赶到之前,先请他一定平抑情绪,务必平静等候我的到来。   姬善良之所以找翟大宽倾吐苦衷,完全是已将他视为知己朋友了。凡预计有重大的行动打算,他都主动找翟大宽一起 …

市长太太

  外甥当了公安局长,舅妈自然很喜欢。这回外甥带了女友来黄山旅游,顺便来住一夜,她乐开了花,要好好招待。第二天早餐也不煮稀饭了。一早就提个菜篮子去小区门口的早餐店。   “喂,服务员,这包子咋卖啊?”   “七角一个,太太。”   她捏起一个仔细看了又看,轻轻地嘟囔:“这么小的包子,七角一个......”   年青的服务员这回没有回她的话,自己忙着手里的活。 …

【春色】运带桃花

  立春之后,我的身体逐渐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,至于到底是感觉到了什么,我也说不上来。这事你一定不要想歪了,人和其他低级动物还是不一样的,人到春天会有更多的烦恼或者痛苦。首先是春天会饿肚子,生计成第一要事。去年秋天打的粮食,装在墙角的毛口袋里,经过一个冬天的取食外加老鼠糟蹋,已消耗殆尽,所以春天又叫做青黄不接的季节,放在从前,要做好拉着打狗棍外出要饭的准备。另 …

程锦小传

  孤儿程锦自从是孤儿了之后,就变得沉默寡言,心狠手辣了。这也难怪,他一个人守着上一代留的破房子靠写作为生。只有一只捡来的流浪狗与他作伴。   他将这只狗视为亲人。写作之余的娱乐就是带着这只狗在通往坟场的山路上狂奔。奔累了,他也便重新有了灵感。虽然每日的写作生活都很紧张——新章节续不上便有可能到达挨饿的地步。但,每当他看到这座破乱不堪的房子的时候,总会回忆起 …

【春色】露浓花瘦

  向阳巷的盛夏中午是懒散而安静的,懒散到满地阳光都不想挪动,安静到绣花针落地可听见其声音。住向阳巷巷子尽头的苏寒影家中,此刻,她丈夫宋清达和邻居田红像两条剥了皮的蛇,相互缠绕、颤动在大红的床单上。   突然,苏寒影如片飘落卧室门口的叶子,说了句,外面站满了人!   惊得宋清达撑起身子,脱口而出,你没有上班?   苏寒影已不见人影。   待到宋清达与田红衣衫 …

【春色】陈旧的春天

  我与李眉在临湖的长椅上,各自摊开掌心,两只一样纷繁的掌纹被春日的花影打乱,在暖风里像两座迷宫,湖水对面,桃花万倾,李花如雪,油菜花一目十行绽放。   我说,这樱花真个是铺得连绵好颜色,象云、象霞、象雪、象雾。   李眉收掌道,就是不象花,因为花是一树一树开,一朵一朵放,而不是这样万水千山屋瓦山川月光掩路般不讲道理地怒放。   我要说的是,我是一名杀手,李 …

山花满坡

  去年农历九月,我推掉一切事务,到那处毫不知名的山坳找我遗失山里的朋友,她离开城市到她向往的山里已经两三年了,这几年我完全失去她的消息。寄给她的东西全都显示签收,她却没有给我回复过只言片语。   当我踏进山里的瞬间,就被满山坡的小野花吸引住,它们一朵紧挨一朵,随风轻舞。我久久伫立在那里,忘记了身在何处。猛然一个念头捉住我,如果可以迷失此地,此生也不枉然。我 …

【春色】初春

  此刻北方的大地还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,山村里的年味还没有完全的弥漫开来,破落而干净的门口上新帖的对联还在诉说着人们对新年的祈福。   土屋上的烟囱里升起的袅袅青烟无不是象征着团圆的喜悦,远方归来的人们正在火炉旁与父母和孩子唠着家常。   当太阳开始亲吻大地,那些在寒风中沉睡了一个冬天的雪被阳光的温暖所感动,慢慢地融化了水,又悄悄的渗入了身下的这片土地中,于 …